就在某个没有查理的日,我被一个黑人破了,大概也是在那时候就怀上了某个黑人的孩吧。对为便的我来说,值得记念的初验对象是查理就足够了,没用的垃圾怎样都没差啦!
我和妈妈的肚几乎同时变大,可是只有我的房还继续涨大,变宽、也变黑,几乎变成和妈妈一样难看的模样了,只差没有下垂。
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东西吧。吃了一阵的野菜,效果越来越薄弱,查理开始带来新的药,一针紮过我和妈妈就放在屋里好多天,每次只随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。
在黑人里似乎还无法满足,他们变本加厉地把我们的门越扩越大,从一黑到两、三…最后不光是三齐下,还能多两条的呢!妈妈的更厉害,比我再多两条!
现在我必须调整姿势或用东西压住才不会脱,外翻的门也不再能自主缩回内了,即便如此。
醒着的时间不一定都在,其实有很多时候在发呆,大概是因为这个聚落人并不多吧?查理也不是天天来看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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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因为觉得有趣,就长期用引着我的和妈妈的,还教我们只要平时也乖乖使用就会给予奖励,我和妈妈都照办了…我猜我的会变这么丑、这么大,或许就是这个关系。
但是他来的时候,总是会带城里的人来玩游戏,一次被五、六个黑人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,况且,不来者是老还是年轻人,他们总有着能够把我和妈妈到一连升天好几次的大。
“小晴也来!嘿、嘿!”睁睁看着查理对我的脱拉激臭的大便、另一人踩着我的对我撒,却又无动于衷…甚至有亢奋的我,明白了自己早已是个下贱的便,一辈都离不开这些非洲黑人了。
尽黑人们只要有炮打、有上厕所的地方就好,妈妈也安我只是过渡期,这些全都无法舒缓在我上发生的变化。查理的朋友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,像是真空引。
虽然蹙着眉、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上抹粪,泛着泪光与红的表情却清楚表示只要能享乐、什么都无所谓,就算是被关在这地方,为玩遭人尽情蹂躏。
而妈妈的也变得好长,已经完全脱离包,像小垂在臭呼呼的前,时都要用手指拨开才行。怀中期开始,着大肚的我们总是很疲惫,每当累到受不了时,黑人们就会喂我们吃一野菜。
随着肚里的宝宝越来越大,还冒起一粒粒丑陋的突起,好像脓一般从中央凹陷的,遍布房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难看。
有恐惧的神情。
甚至被当成便使用…妈妈也心甘情愿。我们母女俩的脑,早在家里和查理搞上时就坏光光了吧…查理用他完的教会我们,区区一个玩、区区一个便,是不需要大脑这贵之的。我们只是团生来满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,不称之为人。
也是在这个时候,我的门完完全全被他们玩坏…他们为了让我们平安生下宝宝,很少把壮迷人的黑放内,而是集中在已经有松弛的门上,结果当然是在短时间内把我那和大脑一样没用的门括约肌搞烂。
或是泡成茶让我们喝,有时还会加重使用好让我们连续清醒几天几夜。我们的生理时钟全了。
***日月如梭,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生活,转间就过了十个月。这段期间,我和妈妈被关在同一间屋里,黑人们在床边打木桩好系住我们,把行动范围控制在无法及屋外的距离,就这样饲养着我们。我们每天只睡三、四个小时,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们便,就得醒来服务。